• 学习使用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
    来源:发布日期:2020-09-15浏览()人次 投稿收藏
      开栏的话
      语言文字是传承文明的载体、交流感情的纽带、沟通思想的桥梁。我国是统一的多民族国家,使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既是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需要,更是经济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现实生活中,很多少数民族群众通过学习和掌握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开拓了视野,丰富了知识,历练了能力,提升了素质,从而拥有更丰富的就业机会和更广阔的人生舞台。为进一步推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学习使用,本报从本期开始推出专栏,集中报道一批各族同胞学习使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故事,讲述他们的收获与感受。

     

      

     

      库尔班·尼亚孜:

      用语言架一座通往现代文明的桥梁

    □ 本报记者 张国欣

     

      如今,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乌什县依麻木镇,几乎所有的家长,都想把孩子送进库尔班·尼亚孜开办的国家通用语言学校。

      17年前,当库尔班·尼亚孜拿出全部家底在家乡办学校,挨家挨户劝说孩子们来读书的时候,他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得到这么大的肯定。

      1986年,从新疆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后,库尔班·尼亚孜成为阿克苏职业技术学院的一名教师。上世纪90年代,跟随着“下海潮”,库尔班·尼亚孜到内地做生意。因为没有语言障碍,他走遍了大半个中国。

      后来,库尔班·尼亚孜回到家乡乌什县伊麻木乡(2015年4月,伊麻木撤乡设镇),经营一家药店。小镇2.7万人,绝大多数是维吾尔族。由于地处偏远,绝大多数群众不懂国家通用语言,乡亲们出去务工、做生意非常困难。【详细……】

     

    人生因此更精彩

    □ 奥布力艾散·麦麦提敏 讲述 本报记者 丛蓉 整理


      我来自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喀什地区英吉沙县,今年30岁,现生活在北京市朝阳区,经营了两家烤馕店。

      我出生在一个贫困家庭。父亲很早就因病去世了,母亲一个人将我抚养长大。看着母亲每天辛苦地劳作,我十分心疼,希望自己能早点赚钱养家。

      就这样,我独自前往克拉玛依,在一家餐厅做服务员。餐厅的烤馕师傅看我机灵、肯干,就决定把烤馕的技艺传授给我。我很开心,很快掌握了烤馕的方法。

      后来,我回到老家喀什,在家附近的一家烤馕店里打工,这样既可以赚钱也可以照顾母亲。

      在烤馕店的工作虽然稳定,但日复一日地重复着相同的工作,时间长了,难免感觉乏味。这时,我想出去闯闯,开阔一下眼界。【详细……】

     

     

    为梦想插上腾飞的翅膀

    □ 额尔敦吉如和 讲述 本报记者 孙文振 整理


       我叫额尔敦吉如和,蒙古族,来自内蒙古自治区锡林郭勒盟东乌珠穆沁旗,现就读于中央民族大学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文学学院蒙古语言文学系。在党的民族政策光辉照耀下,我从小学二年级开始学习国家通用语言文字,这让我在掌握蒙古语的同时,具备了运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在更广阔天地里与大家实现无障碍沟通交流的能力。

       11年前,我和父亲在电视机前观看首都各界庆祝新中国成立60周年联欢活动时,我心潮澎湃,那时就想:“我要有机会参加联欢活动有多好!”从此,这个梦想就埋在我的心底。

       长大后,我从草原来到城市,又从内蒙古来到北京读大学。儿时的梦想,在中央民大变成了现实——得知学校各族学生有机会参加新中国成立70周年联欢活动时,我立即报了名,并成为“民族团结”方阵当中的一员。【详细……】

     

     

    “说普通话,是我改变命运的开始”

    □ 本报记者 丛蓉


         老姆登村,云南省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福贡县匹河怒族乡东部的一个村落。在怒语中,老姆登的意思是“人们喜欢来的地方”。

         进入老姆登村,首先印入眼帘的是 “250客栈”,这是怒族人郁伍林开的第二家农家乐。

         1996年,郁伍林由于能歌善舞,被选派到上海中华民族园代表怒族展示怒族文化。那是他第一次离开家乡,“那时,普通话对于我来说很陌生,我既不会讲也听不懂。到上海后,基本上只和与自己一起离家务工的同伴交流,其他人说话我一句都听不懂,很自卑。”郁伍林说。              【详细……】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是我仰望星辰的眼睛

    □ 海勒尔呷子讲述 见习记者 郭家翔整理


       我叫海勒尔呷子,是西南民族大学旅游与历史文化学院的学生,我来自彝海结盟的红色彝区——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冕宁县。

       “少数民族学好国家通用语言,对就业、接受现代科学文化知识、融入社会都有利。”对此,我深有体会。

       小学一、二年级时,我开始接触普通话,老师用彝语作为辅助,指导我们学习。等我们能听懂普通话时,老师就用普通话教学。刚开始,我遇到了一些困难,但现在我已经能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进行诗歌创作了。

       普通话就像一双翅膀,带我飞出大凉山,来到了西南民大。在这里,汇集了56个民族的同学,大家来自天南海北,却因为使用共同的语言——普通话,能更好地沟通和交流,我们一起讨论诗歌、一起畅谈梦想。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成为我仰望星辰的眼睛。

    【详细……】

     

     

    希望每个孩子都能和外界顺畅交流

    □ 布晓霞 口述 马海霞 整理

     

      我叫布晓霞,一个土生土长的大凉山彝族女孩,现在是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金阳县对坪幼儿园教师。

      由于各种原因,凉山农村很大一部分彝族学前儿童无法用普通话沟通交流。这导致他们在上小学后学习效率低,升学就业都受到影响。

      从我咿咿呀呀学说话起,父母就有意识地让我学说普通话。得益于此,在我上幼儿园时,无论唱歌还是跳舞,我都比其他小朋友学得快,因为老师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能听懂。【详细……】

     

     

    “全国十佳金牌主播”海米提·买买提:用普通话联通广阔天地

    □ 本报记者 孙文振


      “学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改变了我的人生。”新疆广播电视台《新疆新闻联播》维吾尔族男主播海米提·买买提说。

      海米提于1988年出生在乌鲁木齐。“我父母的普通话说得不错,我从小便开始接受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海米提说,平日里家人也坚持使用普通话和维吾尔语两种语言交流。

      因为能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上小学、中学时,海米提参加过不少演讲比赛,主持过不少节目,可谓是学校的“红人”。上大学后,海米提开始接受正规的普通话训练,最终拿到普通话一级甲等证书。【详细……】

     

     

    一个“牧二代”的向往

    □ 索南卓玛口述 本报记者 孙文振整理


      我叫索南卓玛,从小在草原的怀抱中长大,是一个藏族“牧二代”。确切地说,我是藏族和蒙古族的“混血儿”,爸爸是藏族,妈妈是蒙古族。在户籍上,我随爸爸,登记为“藏族”。

      小时候,我生长的那片草原还是偏远、闭塞的,甚至是落后的,没有手机、电视,也没有电脑。我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就只有那片草原和草原上的亲人。

      后来,有一天,阿爸骑马从小镇回来,拿回来一张纸,说是我的“入学通知单”。大概一个月后,阿爸拿着“入学通知单”,带着我去了小镇上的学校。我才发现,学校里除了藏族和蒙古族,还有很多回族、汉族师生。那时,我是一个十分内向、羞涩的女孩。别人都在嬉戏玩闹,而我一直低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抠抠指甲、抠抠桌角……

      语文课上,老师教我们读“鹅鹅鹅,曲项向天歌……”除了语文课,数学课、美术课、体育课,所有老师都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授课。虽然当时年幼的我常常因为听不懂国家通用语言而感到孤独,也更加思念草原,甚至因为语言障碍一度成为班里成绩最差的学生。但后来,我通过国家通用语言文字,认识了新的世界: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课本里,有草原以外的城市霓虹,有其他民族的不同文化和风情,还有遥远的北京天安门……                          【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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